而凶器,正是袁子欣被抓时,手里拿着的那把尖刀。
他叹息的摇头:“那是我的大儿子,今年三十了,他的事我已经没法做主了……事实上从他十二岁,我把他送到国外读中学开始,他就已经不在我的管教范围了。”
“严小姐,我带你出去。”忽然她压低声音说。
他满意的点头。
白唐静静听着她们说的话,片刻起身道:“很晚了,你们先休息,我和同事们继续询问,有什么需要再找你们。”
姓祁的先生匆匆跟上来,“你这么着急找程奕鸣因为什么事?”
“司总,查清楚了,”傍晚的时候,助手前来汇报:“祁小姐在酒店包厢举办了一个小酒会,请的都是女客人。”
她就不信,以程奕鸣的性格,还不早派人将秦乐的底细了解了清楚。
留下这几个人一个劲的埋怨表姑,不该扫兴。
她拼命往住处跑,泪水模糊了双眼,一个不小心,她磕在了台阶上。
严妍一愣,这什么意思?
她打了个寒颤,这时才察觉水早已凉了。
“他是醉驾,现在被关在拘留所里,他认罪,但别的什么也没说。”白唐回答。
“咣!”忽然,二楼传来一声巨响。
祁雪纯抬眸:“白队,我申请亲自勘探案发现场。”
他已经收拾好厨房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