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芸芸越听越觉得她妈妈问这个问题的目的不单纯，皱了皱弯弯的眉头：“妈，你问这种问题干什么？”

顷刻间，苏韵锦就像被抽空了全身力气一般，倒在地上放声大哭。

活了二十几年，她第一次喜欢上一个人。

其他人再度起哄，说这是缘分，上天注定的缘分。

“到底怎么回事？”许佑宁用表满的不悦来掩饰心里的不适，“你怎么还笑得出来？”

听见开门的动静，沈越川就猜到是萧芸芸回来了，抬起头看向门口，果然是她。

她闭着眼睛，像平时在他身边睡着了那样，睡得深沉安宁。

但萧芸芸终归还是幸运的，因为沈越川也喜欢她。

许佑宁想了想，躺在床上一动不动，微笑着直视穆司爵的目光：“我现在可以不用听你的话了。”

后来跟着陆薄言和穆司爵，别说单挑了，连动手都没人敢对他动，他唯一一次败仗，是输在穆司爵手下，但也心服口服。

“我已经把她关起来了。”穆司爵说，“按规矩，我应该让她无声无息的从这个世界消失。”

最后那个可能性，如果深查细究，也不是完全没有证据支持。

“没事啊。”萧芸芸说，“我妈明天要过来，准备参加我表哥的婚礼。”

虽然说人生如戏，但他没想到，他的人生全他妈是悲剧。

苏亦承懒得解释，示意沈越川：“越川，这个软件还是你建议浩子开发的，你来解释。”

沈越川想了想，问：“他走的时候，痛苦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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