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午，严妍到了摄影棚的化妆间，她没用摄制组的化妆师，用的是朱莉找来的。“这什么？”她惊愕疑惑。

“忙着讨好男人，没出息。”程臻蕊轻哼。符媛儿和令月同时一愣，马上意识到是程子同回来了。

“符媛儿的男朋友盯着你看？”程奕鸣反问。嗯？

符媛儿丝毫不示弱：“我觉得合同没什么重要，合同签了还能毁约呢。投资人认定的女演员最重要，我们真想要知道出演女一号的演员是谁，还不如去问投资人呢。”季森卓皱眉：“她签字了？”

是令兰和幼时的程子同。“我从来都是听公司安排。”她回答。

吴瑞安看她一眼，微微勾唇：“和你独处的时间很珍贵，助理破坏气氛。”如今的符家，什么也没法给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