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妈愣了愣,一时间没反应过来。
用司俊风的话说,深夜还项链更惹怀疑,而司妈习惯早起,八点多的时候一定在花园里散步。
不过,她想问,“男人真的可以吗……在对一个女人动过心后,才发现自己真爱的另有其人?”
药方的事,她没提,治不治病的,已经不重要了。
“你……脑袋里有很大的一块淤血,这块淤血没法取出来,只能让它自己慢慢消散。但在消散之前,你可能不会恢复记忆,也会犯头疼病。”
“你如果不信的话,我们现在就可以试试。”说着,穆司神就朝她走近了一步。
“秦佳儿人呢?”司妈问。
这餐饭吃得很轻松,出奇的和谐。
“我没说你怕苦。”司俊风耸肩,“怎么,你怕中药苦?”
她心事重重的跟着司俊风进了商场,其实她没心思逛,但总不能临时改变主意。
“他的伤口是谁处理的?”但她认出纱布是新的。
司俊风勾唇:“也不是没有办法……”
就这,说是祁雪纯特地请她过来,实在不像真话。
心痛,那种心如刀绞的感觉,痛得他快要窒息了。
“我为什么不能开车?”司俊风疑惑。
段娜在他的怀里轻声呜咽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