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来到冰箱旁,伸手到冰箱后面,摘下了一个比指甲盖还小,圆乎乎的东西。
一会儿,他松开硬唇,“早知道你会吃醋,我一天换一个……”
“他们呢?”她问,没防备嗓子嘶哑了,说话时扯得生疼。
案发已经是几天前的事情了,案发现场拉起了警戒线,两个便衣在外面守着。
白唐恍然明白,为什么领导会那么生气了。
祁雪纯在书房里勘察的同时,白唐正在客厅里对欧老大儿子欧翔进行询问。
祁雪纯找来一把铁锹,工具箱里已经没有锤子了,她准备拿铁锹沿着司俊风凿开的痕迹继续撬,能帮一点算一点。
“我很好,刚才证明得还不够?”他眼中冷意散去,浮起满满的坏笑。
房间里安静,电话里他助理的声音,严妍也听得很清楚。
欧远没有出声。
白唐问她:“那颗胶囊是什么意思?”
抵在他腰间的硬物,是清洁员手里的拖把杆。
“我让他来的,他需要录一份口供,”白唐走上前,“但我没准许你胡说八道。”
严妍冲进房间便要和剧组解约,她好像喝了点酒,情绪很激动。
然而抬起头,管家却一脸的不相信,“你别来诈我了,警官先生,如果她真的什么都说了,你也就没必要来问我了。”
“以后除了汇报工作,你不要单独找我。”白唐很严肃的说道:“除了跟案件有关的事,其他的我不想再听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