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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么补偿？”
程子同照例眼皮不抬，“她问我，我就说了。”
程子同懵了一下，才回过神来琢磨她话里的意思。
“那根本比不了。”
“那你为什么不在程子同面前洗清自己的嫌疑？”程奕鸣问。
程子同看她一眼，“除了A市，任何地方都可以。”
她旁边果然站着程子同。
“那也是她自己的选择，怪不得任何人。”
程木樱也撇嘴，本来她想秘密的查，如果查出什么，她就有了跟程子同谈条件的筹码。
得有多么深重的无奈，才能发出那样无奈的叹息。
闻言，原本还有点犹豫的服务生立即将包厢号告诉了她。
之所以包场，是找东西不想让人打扰而已。
她明白了，他说可以交换应该是缓兵之计，他的目的，应该是人要带回去，东西也留下。
她是停在这里很久了吗，连管家都注意到她了。
“我说……老太太让咱们下楼吃早饭，一定是要对这件事有个说法。”她指了指自己头上疤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