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五瓶。”“程臻蕊，她说的是不是真的？”程奕鸣目光如刀。

要求应该是双方的吧。严妍说不出话，但心中忐忑不安，仿佛要有什么大事发生。

于思睿已经送去病房休息。“吃饭了。”严妈在餐厅里招呼。

原本导演助理是准备给她拿螃蟹的，闻言赶紧换成了清蒸鱼。“你跟我说实话。”严妍美目中眼神坚定。

“那我也没什么可说的了，”严妍耸肩，“那么请你转告程朵朵，她这样的行为非常恶劣。她现在是小孩，我没法对她做什么，但如果她一直有这样的行为，最后受到伤害的只会是她自己！”没错，昨晚她在一个酒会上见了程奕鸣，他还戴着那副标志性的金框眼镜呢！

仿佛在说，在对程奕鸣的关心上，严妍远不如于思睿。“对不起，对不起，”女人对保姆连声道歉，“我已经想尽办法往回赶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