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知道的,只是不记得了。
于是,半小时后,二楼响起祁雪纯急促的呼声:“祁雪川,祁雪川,你别睡了,你坚持一下……”
“这里又是怎么回事?”她问,“为什么就我们两个人?你把放映厅包下来了?”
一只野兔浑身一怔,扭动几下就没动静了。
“祁雪川,”她愤怒的指着他的鼻子:“你信不信,我有办法让父母跟你断绝关系,不准你再姓祁!”
“这是哪儿啊,师傅?”她问。
“你不记得你对申儿做了什么!”他怒吼道:“我没逼着你出医药费吧,你既然出了,账算在我头上就行,你去申儿面前嚼什么舌根!”
事实证明男人的话是不可信的。
“我去餐厅里拿点白菜和萝卜。”她想往回走。
他承认:“我也有特殊装置,我的东西在他们的仪器面前就是隐形的。”
他没说话,眸底阴沉得可怕。
什么?
“我找程申儿。”她面不改色的回答。
祁雪纯无语,就算她心思再单纯,也不想跟亲哥哥讨论这种事。
“我让他回C市,明天早上腾一亲自送他上飞机。”他接着说。
总之一句话,论身手,她不是他的对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