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眼里闪过一丝精明的算计。

忽然，他眼角的余光里出现一个熟悉的身影。

而且爱一个人，也没必要把之前爱的人的痕迹全部抹掉吧。

“我的人查不出来，”程子同轻轻摇头，“最重要的是，妈妈社会关系不复杂，出事当天的行踪也不可疑，实在难以入手。”

不过应该没什么用，因为季森卓嘛，从来没听过她的话。

难道那个时候，其实程子同知道程家的每一辆车都有定位？

她并不想将生意上的争夺，变成狗血的感情较量……

“妈怎么变了一个人？”他问。

“除了旧情人，还能有什么人值得一个女人这么上心照顾的？”程木樱得意的看着程子同。

她抓起衣服躲进被窝。

“喂，言照照过了昂，没有小姑娘这么说话的。”唐农伸手捏住了秘书的脸颊，“一点儿也不可爱。”

“怎么了，符媛儿？”程子同问。

“我没看出来。”他的音调里已经带了些许怒气。

严妍说，不管那个男人对你做了什么，他对你做得越多，越表示他对你的关注就越多。

“不怎么样，”严妍毫不客气的回答：“现在还会感到一点点难过，但很快就不会了。今晚上她已经跟我讨论跟季森卓是不是要先恋爱后结婚了。”

她心头微愣，接着松了一口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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