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需要。”沈越川猛地抬起头,肃然道,“我没事,只是这几天没休息好,头有点疼。你下班吧。今天的事……不要告诉陆总。”
但是,他从来没有承受过这种碎骨般的疼痛,痛到一动不敢动,全身的力气都在消失。
Daisy送了两杯咖啡进来,见沈越川没有要走的意思,很高兴的又加送了一杯。
苏简安松了口气:“幸好……”
陆薄言点头:“你怎么说我就怎么做。”
说起来也神奇,到了陆薄言怀里,小相宜只是蹭了一下,也许是在陆薄言怀里找到了熟悉的安全感,她的哭声很快就小下去。
医药箱里只有一瓶外涂的药可以用,沈越川坐到茶几上,用棉花沾了药水,往萧芸芸的伤口上擦。
然而,大家一致认为这是心虚的表现。
萧芸芸眨了眨眼睛:“那今天……”
服刑的那段日子,她每天都在绝望和痛恨中挣扎,生活暗无天日。
“老公……”
陆薄言合上文件,一瞬不瞬的看着苏简安:“你这样,我很难继续工作。”
陆薄言察觉到苏简安的动作,裹住她的手,轻声安抚她:“简安,别怕,我在这儿。”
苏简安摇了摇头:“还不能确定。”
一旦动了真心,再想放下这个人,比想象中艰难太多了。
最后的希望也破灭了,苏简安故意恐吓陆薄言:“你一定会后悔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