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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芸芸扭过头：“别提他。”
“不要问我。”秦韩抬了抬手，示意萧芸芸停，“我也只是猜测，至于事实是什么样的，要靠你自己去求证。”
“车祸后，他考虑到福利院对我的成长不利，甚至打算在我毕业后告诉我真相，这些都可以说明他从来没有想过逃避车祸的责任。
他瞪着萧芸芸：“你呢，你不觉得尴尬？”
他承认，他对这个没心没肺的萧芸芸，没有任何抵抗力，更欲罢不能。
“我……”萧芸芸哭得说不出完整的句子，不经意间看见沈越川站在床边，情绪一下子失控，呼吸剧烈起伏，半晌却只是憋出一句，“叫沈越川出去，我不想看见他，叫他出去！”
公寓里只剩下沈越川和萧芸芸。
“除了人情，我还欠他一声谢谢。”说着，沈越川挑了一下眉，“不过，我还是不喜欢他。”
沈越川摸了摸她的脑袋：“傻瓜。”
萧芸芸看着不断上升的话题阅读量，背脊一阵一阵的发凉。
穆司爵返回A市当天下午，康瑞城就收到了消息。
是萧芸芸早上走的时候忘了关灯，还是……
记者顾不上意外，接着问沈越川：“那对于目前网络上的声音，你怎么看？”
迫于网友和陆氏承安两大集团的压力，八院和A大医学系的反应都很快，纷纷发布声明撤销对萧芸芸的处罚，恢复萧芸芸的工作和学籍。
难怪她这么早就回来，难怪她会收拾东西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