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小夕兴奋又新奇,抓着安全带神秘兮兮的问苏亦承,“你知道我们现在像什么吗?”
两人陷入胶着,这时,床头上的电话响了起来,是刘婶送早餐过来了。
她再也没有打过雪仗,再也没有喝过那么好喝的甜汤。
虽然说得这么笃定,但陆薄言的心情还是不受控制的变得恶劣。
“不客气,这是我们医生该做的。”田医生的口气有所缓和,接着说,“去个人给孕妇办理一下住院手续吧,观察两天,没大碍的话大后天就可以出院。”
但是,许佑宁万万没有想到,自己会见到这样东西除了那个人和包括她在内的少数几个人,目前还没有人知道的东西。
等了一个多小时,陆薄言才开完会回来。
书桌后,陆薄言正在用苏简安听不懂的语言开会,苏简安坐在落地窗前的沙发上,腿上象征性的搁着一本书,可大半个小时过去了她也没有翻页,视线反倒是胶着在陆薄言身上。
苏简安循声找过去,才发现光秃秃的梧桐树下蹲着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。
“夕阳无限好,只是近黄昏”虽然已经烂大街了,但用来形容苏简安此刻的心情,再恰当不过。
“这么忙啊。”刘婶见苏简安神色不大正常,以为她是担心陆薄言,安慰道,“没关系,忙过了这一阵,熬过这段时间就好了!”
“还行?”洛小夕瞪了瞪眼睛,“你不知道女人最讨厌这种似是而非的答案吗?”
母亲受伤比父亲更严重,一堆的仪器围在她身边,她只能看见她的眼睛和双颊。
无聊!
洛小夕这才不情不愿的睁开眼睛,接过苏亦承递来的牙刷。
陆薄言一语不发,进门,绕开苏亦承径直往客厅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