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和往常一样准时醒来,却没有起床。 这张脸,他永生也无法忘记,这么多年他养精蓄锐,就是为了对付这个人。
不知道过去多久,那种痛慢慢消失了,他的心也空了,变成了空无一物的黑暗无底洞。 苏简安平复了一下情绪,上车,快要回到家的时候接到了陆薄言的电话。
“这个你问他比较好。”顿了顿,苏亦承问,“经历了这次,后悔提出离婚吗?” 直到她十五岁那年,她的母亲意外去世。
他的措辞明明字字纯洁,可苏简安就是觉得……他还有更深沉的意思。 苏简安只是觉得四周的空气越来越稀薄。
可是,陆薄言为什么笑得这么……诡异? “还有,”苏亦承又说,“照顾好自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