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幼稚！”但莫小沫紧接着又发来一条消息：别让我小看了你。

“祁警官，”程申儿回答，“我……我只是沙子进了眼。”“她根本没有离开，你知道她在哪里，是不是？”司俊风自己都没发现，他的声音有多么冷冽。

白唐领着祁雪纯进到自己的办公室里，才说道：“刚才你的情绪没有被他影响，这很好。”司俊风跟着坐下，餐桌上，精心烹制的牛排，一看就熬炖了好几个小时的汤，蔬菜沙拉里的牛油果，也用模具压出了爱心和星星的样子。

即便是她爸妈，估计也不能在第一时间里认出她。祁雪纯将项链还回去，她不想回答这种无聊的问题。

“没有。”莱昂瞟了一眼人群里的“文太太”，摇头。莫家夫妇对视一眼，意识到这些话会很重要，于是结伴走进屋。

“有没有什么发现？”他问。“你是跟着我来的吗，是不是有什么事？”祁雪纯走上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