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有预感,她就在附近,只是她走的不是下山的路。
她是他那朵无法抵抗的罂粟。
“这个周末回来。”陆薄言抚了抚苏简安的长发,“你可以直接告诉我你会想我。”
苏亦承略头疼的抚了抚额角:“芸芸是我姑妈的女儿,简安没有见过她,因为简安还没出生的时候,我姑妈就和苏洪远断绝关系,移民到国外了。简安甚至连我姑妈都没有见过,又怎么会和你提起芸芸?”
“你是不是疯了?”她第一次这样凶苏亦承,垂在身侧的手动了动,最终还是没有去触碰他的伤口。
他并不是崇尚武力的人,他认为血腥和暴力没有丝毫美感,发泄后的快感也消失得最快。但那一刻,他内心里的那个自己确实变成了嗜血的野兽。
“以后,”陆薄言从身后环住苏简安,下巴搁在她削瘦的肩上,“我们住这里。”
张玫已经有不好的预感了:“小陈,你查到什么了?”
“杂志给我看看。”
一个小时后,两人洗漱好下楼,洛小夕打来电话,说她休息半天,来陪苏简安,陆薄言有事,在书房忙了一整个上午。
视线被无死角的遮挡住,她错过了苏亦承眸底一闪而过的阴鸷。
苏简安下意识的伸手去挡陆薄言,舌头都捊不直了:“那个,那个……”
苏亦承把鱼汤的火调小,洗了手走过来,“我教你。”
洛小夕接过牛奶:“你哥有接你电话吗?”她猜苏简安肯定给苏亦承打电话了。
洛小夕这才注意到她们到了一家酒吧,是她和秦魏以前经常聚的那家。
苏简安一度觉得这个说法有点夸张,但这一刻她突然明白过来,所有的心动和向往,并不全是因为盒子有多么精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