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喂，我给你的爆料，你有没有认真处理？”他叫住她。
她心头咯噔，“换谁？”
这些人捞偏门，做事不计后果的。
而一件事暂时打断她的节奏，妈妈打来电话说，她想回来了。
“昨天你去了程家？”却听他问道。
她以前怎么没发现，他想要有趣的时候，也可以很有趣。
说着，他在符媛儿身边坐下来。
“你看程奕鸣。”符媛儿将目光转开。
“我手下好几个干劲十足的新记者，挑一个应聘员工进去偷拍。”她思索着回答。
他只是转过身去不再看她。
符媛儿没出声。
凉风习习，流萤飞舞，一切喧嚣都被抛在脑后，包括餐厅里的人间烟火……
转念想一想，爷爷做一辈子生意，应酬了一辈子。
“我……”
咳咳，她绝对没有将目光特意落在那女人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