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，她终于可以确定，司爵真的什么都知道了。 他盯着方恒：“你想告诉我什么？”

萧芸芸的声音已经恢复正常，缓缓问：“爸爸，如果不是为了我，你和妈妈……是不是早就离婚了？” 如果真的是这样，她大概知道穆司爵是在什么时候真相了。

工作人员正在拆除装饰，好恢复婚礼现场，陆薄言和苏简安一行人在教堂外等着。 “嗯，我在听。”沈越川摸了摸萧芸芸的后脑勺，“你说吧。”

实际上，许佑宁前所未有地激动，阿金则是对沐沐又多了几分佩服。 她又碰了碰康瑞城的手臂，说：“这么多人跟你打招呼，你至少应该说一声‘阿姨好’吧？沐沐那么有礼貌，你这样臭着一张脸，大家会觉得沐沐是你拐带来的。”

不能否认的是，这一刻，她感受到了真真切切的幸福。 “过来吧。”康瑞城的语声十分平静，“有什么事，直接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