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程总，我实在很为难，”助理抹汗，“我了解了一下，起码有十几家顶级品牌在跟她洽谈，她不可能自降身价跟我们合作。”

白唐点头：“司俊风的询问笔录里提到了很多信息，你去调查毛勇的几个好朋友，祁雪纯去调查跟他有仇的那两个人。”

朵朵放下筷子，小嘴一撇，忽然就哭了起来。

欧翔神色间掠过一丝尴尬，“两位警官，这是我弟弟欧飞，我们之间有点误会。”

这时候她回过神来，有点担心了。

上次在她家，程奕鸣对程子同去东半球做生意兴趣寥寥，说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。

可她就是被迷住了。

白唐顿时警觉，一只手习惯性的往腰间探去。

因为是案发现场，这个房间还没有清理，空气之中仍隐约弥漫着血腥味。

“现在还说不好，”严妍摇头，“但也不是完全没希望，如果你们相信我，就让申儿跟我走，我们试一试。”

程奕鸣笑了一声，声音带着一丝伤感，“她不会。”

祁雪纯灵巧的从他手臂下钻出，轻哼一声：“你够能忍的，心里有人了吧。”

“但当凶手被揭露的那一刻，你一定感觉很痛快，对吧？”

这时，她的电话响起，祁雪纯打来的。

他进了洗手间，赶紧打开窗户准备跑。

说着似无意，但听者已经有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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