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切都是为了工作。

“杨子健。”

祁雪纯泄气的撇嘴，她承认自己一整天想的都是这个。

但司俊风的注意力完全不在她身上，他一把拉开了祁雪纯的手，“你疯了，不怕再被投诉。”

祁雪纯没走电梯，电梯里有监控，如果莫小沫黑进了监控，他们容易打草惊蛇。

两人走进客厅，司家好几个长辈都在客厅，目光齐刷刷聚集在两人身上，既疑惑又惊讶。

但程申儿出现，是不是过分了？

“你哪来的？”祁雪纯问。

大厅角落里，转出程申儿的身影，她身边跟着另一个年轻的秘书。

祁雪纯面无表情的转回目光，发动车子。

俩兄妹这才闭嘴。

“你当然能听懂，”祁雪纯神色严肃镇定，“你每年以治病为由，给孙教授付那么多的治疗费，怎么可能听不懂呢？”

她想了想，问道：“消费记录能查到吗？不只是他名下的卡，还有其他支付方式。”

他来到大门口，密切注意着开向这里的每一辆车。

莫子楠看了父母一眼，又迅速将目光撇开。

现在不像猴子，像老虎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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