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四年前,10岁的苏简安和现在是截然不同的性格,唐玉兰说起那时她是怎么像小跟班一样缠着陆薄言叫哥哥的,她的脸就一阵一阵的红。 老人都希望过含饴弄孙的日子,唐玉兰也不例外,苏简安知道的,可为了顾及她和陆薄言的感受,唐玉兰在这方面对他们几乎没要求。
以往最多一个小时就能到家,今天钱叔却开了一个多小时,停车的时候小心翼翼,大气都不出。 没想到她还是高估了自己,刚走出房门就感觉到身下有什么不断地涌出来,绞痛更加的尖锐,她腿一软,人已经栽下去:“陆薄言……”声音都是无力的。
穿过步行街就是金融中心,哺育城市人的江水从金融中心蜿蜒而过,江的这边是气势磅礴的一幢幢写字楼和地标建筑,江对面的岛上是市中心的豪宅区,万家灯火亮起,远远看去星星点点又十分璀璨夺目,像夜晚的星空掉下来挂在了那边。 他一度好奇,是什么在支撑着他的妹妹。
陆薄言“嗯”了一声:“下车。” 陆薄言勾了勾唇角:“你不会怀疑我是故意的吗?”
他似笑非笑,唇角挂着一抹哂谑。 还是算了,晚上再亲口和他说也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