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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问：“什么时候开始的？”
许佑宁很早就醒过来，她睁开眼睛的时候，清晨的阳光已经铺满整个房间。
穆司爵透过望远镜看着许佑宁，迟迟没有说话。
十年前，他决定交穆司爵这个朋友，就是看到了他冷酷背后的人性。
窗外，烟花绚烂。
末了，穆司爵才发现，他一直没有挂断手下的电话，眯起眼睛问：“我可以去睡了？”
不要说萧芸芸小时候，哪怕到了现在，萧芸芸已经长大了，萧国山除了工作之外，挂在嘴边的依然是“我女儿……我女儿……我女儿……”
现在，他也来了。
沈越川不由得笑了笑：“芸芸，这个本子有什么好看？”
和他在一起，萧芸芸好像从来没有什么危机感。
“我们只是看见康瑞城和许小姐进去。”小队长犹豫了一下，还是接着说，“还有，康瑞城的人散布整个医院，不要说找康瑞城要人，我们恐怕连进去的突破口都找不到……”
沈越川打量了萧芸芸一眼，没有追问下去。
许佑宁愣了愣：“你怎么知道我想把你找过来？”
萧国山不但没有否认，甚至说：“芸芸，我们父女，确实是你更符合这个条件。”
沈越川：“……”动手？这是什么馊主意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