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唔。”念念往被窝里钻了钻，奶声奶气地说，“我要睡觉了。”南城，午夜。

洛小夕想想都忍不住笑出来：“真是个女儿就好了，我和亦承都想要个女儿。”如果让他们来跟相宜解释，他们不一定有更好的说辞和方法。

“妈妈，”小家伙的声音软软的，像是在撒娇，也像是在抱怨，“你们那边雨停了吗？可以打电话了吗？”结果一商量就是四年，还迟迟没有决定下来。

苏雪莉面上仍旧没有多余的表情，对于康瑞城的话，她没有任何反应，她需要的只是完成任务，拿钱走人。“不确定，不过我猜不在。”穆司爵用目光安抚着许佑宁，“康瑞城敢回国，但他绝不敢回A市。”因为康瑞城知道，A市已经没有他的立足之地了。

许佑宁想了想，觉得她毕竟刚刚恢复，小心一点总归不会有错。最重要的是，小姑娘好像一点都不怕穆司爵，恰恰相反，她跟穆司爵很亲近，甚至到了可以在穆司爵怀里撒娇的地步。

“我知道。”苏简安说，“我回来的时候去看过他们了，他们跟诺诺玩得很开心。”对于疼痛，苏雪莉没有任何反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