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只是害怕自己不能好起来。

车子开出去一段路后，许佑宁剪碎了她从医院带出来的病历本和片子，扔进路边的垃圾桶。

她瞬间洋洋得意起来：“沈越川，承认吧，我是你的护身符！”

可是这种无法解释的事情，让他不安。

如果不是他闪得快，刚才车门就直接把他带上车了，萧芸芸看起来瘦瘦小小的，力气却不容小觑。

康瑞城太熟悉她这种目光了。

萧芸芸头皮发硬：“不……然呢？”

苏简安“嗯”了声，乖乖躲在陆薄言怀里。

陆薄言笑了笑：“当然可以。”

“……”钟老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。

第一张是苏韵锦年轻的时候，和一个男人的合照。

许佑宁走了之后，他应该很快就会忘了这个有一双鹿一般的眼睛的女人，像她从没有出现过那样，过回原来的日子。

以前为了顺利的执行任务，她面对过比这更恶劣的生存条件，咬咬牙都能挺过去，所以眼前的“监狱”她还能接受。

为了保护萧芸芸，沈越川特意过，这件事绝对不允许有第五个人知道。

除非有情况！

沈越川本来阴霾密布的脸终于放松了一点，脚步也变得轻松闲适，却依然透着一股致命的威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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